郁萧贵瞥了一眼安鹧言,不曾说话,郁慕高则一摆袖子,上前一步,众人的目光皆看向他,郁慕高这才沉声道:
“我得了胞弟的消息,说是山越的紫府修士突破金丹,故而生此异象。”
“还是贵族消息灵通。”
安鹧言高声赞了一句,郁慕高面色难看地摇头,见着下首一众李家人,终于恍然大悟,恨恨地暗道:
“我说李家怎地一反常态,原来是早就得了消息,趁机西进,可恨……我等宗内没有筑基修士撑腰,慕仙近年又在闭关,却得知太晚,让李家轻易得了这地盘。”
郁慕高目光在李通崖和李玄锋身上扫过,心中越发不安,复又思忖道:
“如今李家已经据了东山越之地,没了插手的余地…得了这几十万人的供养,李家不同于往日,越加难对付了。”
于是郁慕高冷哼一声,顺着安鹧言的话头往下开口,答道:
“哪里比得上李家,恐怕通崖前辈早已得知消息,筹划已久了吧!”
一众修士顿时将目光集中在李通崖身上,李通崖知道躲不开,只好上前一步,答道:
“我等也是才从宗内得了消息……”
安鹧言闻言冷笑一声,问道:
“我怎么听闻贵族多年前就得了山越的王嗣,悉心培养,又赶在山越紫府突破之时让其上位,借此掌控了东山越…若不是早得了消息,有所准备,哪来的这般凑巧?”
李通崖瞥了一眼安鹧言,见他出言讽刺,轻轻摇头,回答道:
“适逢其会,得了便宜罢了,比不得贵族左右逢源,挑拨离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