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锋想从李玄岭的口中听到赞美的话却大失所望,愤愤不平地拍了拍他的屁股,低声道:
“小孩懂个屁。”
“李玄锋你可真闲。”
李玄岭摇了摇头,小小的脸上神色沉稳,询问道:
“你可突破了胎息第三层?”
李玄锋嘿嘿一笑,回答道:
“我都踏入胎息第四层了。”
李玄岭顿时一滞,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,呆呆地道:
“你已经追上宣哥儿了?”
李玄锋漫不经心地点点头,笑吟吟地道:
“那是自然,你瞧。”
他从背后拿出那把黝黑大弓,左脚踩在青石上,持弓拉弦,身上的气质迥然不同起来,不再是放荡不羁漫不经心,而是变换成了一种刺骨的锋利,看得一旁的李玄岭不自觉地紧张起来。
李玄锋笑着将弓缓缓对准李玄岭,明明弦上没有箭矢,却吓得李玄岭一瞬间寒毛卓竖,只觉得面上寒风如割,耳边嗡嗡作响。
“好生厉害。”
李玄岭咽了口唾沫,缓缓迈开步伐离开李玄锋的面前,看着李玄锋依旧专注地持弓瞄准,身上的锋锐之气持续叠加,引得周身的灌木不断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