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忠走到他身侧的椅子上坐下,“这镇国公府也是,既然都站队了,有些事情何不帮忙帮到底。”
他们若是想让三皇子重回朝堂,找找关系,别人还不给他们三分薄面?
“万事都不要太过指望别人。”
陆凌夜潋滟的眸子里露出一抹狠意,“既然清水摸不到鱼,那本宫就将这池子水彻底给他搅浑了!”
贩卖试题一案在三皇子的故意散播下发酵的越来越严重,无数学子凝聚京城,比之春闱秋闱时还要多。
徐凌云看着那些围聚在宫门前嘶声抗议的学子,眉心拧成一个疙瘩。
刘捕头看着那些气愤难遏的学子,一时间也束手无策。
“这真要抓起来,咱们京兆府的地牢再建三十个都装不下。”
“抓是不能抓的,如今唯有陛下下旨重开恩科才能平息此事。”
徐凌云吩咐他:“让衙门里的人其他人都回来,这些日子别的都不要干了,给我盯紧了这些学生。”
文人一根笔,堪比三千毛瑟枪,这些个人不能硬来,但若是晓之以理,这些人的嘴皮子那也是筑了铁的。
眼下无其他办法,唯有皇帝亲自下旨重开恩科。
皇帝穿着龙袍坐在龙椅之上,抿着唇,威严尽显。
他眸光锐利的扫视着下面的群臣,“诸位爱卿,科举一案你们有何良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