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凌云站了出来,目光凌厉地看着永安侯,“永安侯,你只有一个独子,可那些被残害致死之人何尝不是父母之爱子?”
永安侯抬首,红着眼睛地盯着徐凌云,“徐大人,你也是为人父母者,就不能得饶人处且饶人吗?”
“呵!”
徐凌云怒极而笑,“生子不教如养驴,生女不教如养猪!永安侯,自古以来,杀人偿命乃是天经地义,非是你手握权柄,便能轻而化之!”
“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你儿子江回难道还能比天子还尊贵不成?”
三皇子党立即有人站了出来出言讽刺永安侯,一句话将姜永安侯的退路堵死。
他儿子再尊贵还能尊贵过皇帝?
他若是再辩解,会惹皇帝不喜,他若不辩解,江回必死无疑。
“子女不教,父母之失。”
刘御史抱着芴板站在一旁,撇着嘴,一片不屑,“这个大的没教好再生个小的好好教就是。”
永安侯听出他话中嘲讽之意,瞋目切齿地瞪了刘御史一眼。
是他不想生吗?
要不是年轻之时贪图享乐,一时伤了根本,他未尝不是儿女成群。
“好了。”
皇帝将手中的供状往前永安侯的头上掷去,目光冰冷。
原先,他以为那个江回不过是仗着身份纨绔了些,没想到他竟背地里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