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无妨,再贵也不嫌多,一但坐实了南洋勾结纳粹,那麽暴涨的就不是金价了,就连南元,也会暴跌的!到时候咱们家的杠杆,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。」
提到这一切的时候,陈良的语气显得很得意,似乎他已经看到了那一刻。
等到那时候他也就真正的飞黄腾达了。
听着老板的话,程青松有些担心的说道。
「可是,老板南洋的黄金虽然和国际黄金脱节,受政府管制不允许自由进出口,可是这进出口权掌握在官方手里,一旦南洋的黄金价格太高,官方会不会抛售黄金来这里套现呢?」
闻言,陈良哈哈一笑,淡定的说道。
「你以为官方是金商啊,金商可以套现,可是官方不行,黄金储备是什麽?那是国家的根本,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他们绝对不会动用黄金储备的,动之……会伤根本的!」
面对程青松的提醒,陈良压根就不相信,南洋官方会抛售国库黄金,毕竟,眼下归还黄金委员会的调查组在这里,他们又怎麽可能允许南洋抛售黄金呢?
甚至,陈良还做为老师,对程青松说道。
「投机投的是什麽?就是机会!至少在调查组出来结论之前,黄金会一直看涨,等到那时候,咱们差不多就已经把单子卖掉,落袋为安了!」
但是现在一切刚刚开始,陈良才无所谓,他肯定不会错过眼下这个好时机的。
程青松点点头,说道:
「嗯,我明白了!」
其实,他并不明白,不仅他不明白,陈良也不明白,包括交易所内外的那些炒家们都不明白,他们投机的不是黄金,而是国运。
他们是在赌,南洋的国运下行,或者说国运遭受挫折,从而导致货币贬值,导致黄金外流,在投机资本像疯了似的涌入南洋金市的时候,他们并不知道的是,在几公里外的总统官邸内,李毅安已经打开了香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