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青衣拔刀之后,出乎意料,把一把刀扔给了江白,
“那你给我留杯酒。”
留酒...这个可以。
江白看着手里的短刀,不解问道,
“这是?”
“买酒钱。”
“好。”
就这样,江白提着短刀,抱着女儿红,消失在了风雪之中。
...
闻喜宴。
和五百年前的闻喜宴不同,此刻的闻喜宴一片狼藉,三千酒客已经全部醉死,宴席上只剩各种酒具散落。
而本该主人坐的大桌前,却坐着两人。
一个是彼岸花,另一个,姑且叫他竹叶青吧。
江白来到桌前,先是把单刀扔在桌上,又缓缓把酒坛放下。
酒坛刚放稳,彼岸花就一个杀人的眼神扔了过来,
“你为什么单手抱着酒坛?!”
这么重要的东西,竟然单手抱着?
彼岸花看江白,已有取死之道!
“这样更贴近心脏一些,你知道的,心脏的重要性最高...”
江白一边编着胡话糊弄彼岸花,一边从胸前又伸出一只手,
“再说了,我是两只手抱着酒坛的好吧,就会冤枉好人!”
一直沉默的竹叶青点头,
“没错,我冤枉啊!”
“你冤枉个屁,连人都不是的东西。”
江白骂了竹叶青一句,看向彼岸花,